副标题:冷酷血猎强制契约,性感血族迷情失身(感谢不问哥的赞助)
我流鼠猫,与 @狸狸的飞碾 狸哥的邪恶PY交易
血族血猎,架空现代大宋世界观
强制契约,相爱相杀,针锋相对,虐恋情深,中二爆表,以上通通是假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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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更复杂些。
在看似和平的表象背后,鲜血、力量、永生,这些暗处的东西在夹缝中滋生,慢慢渗透进鲜亮的表象里。
人自诩万物之灵,天上飞的,地上跑的,水里游的,没什么不能成为盘中餐,他们坐在桌边进食,却不知道黑暗里有一双双眼睛窥视。那是黑夜衍生出的怪物,传说里他们有不朽的美貌,永恒的生命,强大的力量,他们是血腥,是神秘。
你在桥上看风景,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;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,你装饰了别人的梦。
日光落下去后,绚烂的霓虹灯将夜晚的街道点缀的亮如白昼,人造的光亮里,车水马龙,人来人往,倒比白日更热闹几分,谁也不知道同自己擦肩而过的是什么人,又或根本不是人。
白玉堂走进酒吧的时候,下意识的皱起了眉。酒吧里光线昏暗,人影憧憧,蓝、紫、红三色的灯光忽明忽灭,烟味、酒味、香水味,在灯光里无端端生出一股朦胧暧昧。襄阳城里的酒吧可够没品的,白玉堂心里腹诽道,他不过是偶然路过,发现门上的暗号,知道这里是同类开的酒吧,便进来坐坐,谁知道里面人竟比吸血鬼还多些!
他有心离开,出于习惯,目光在酒吧里随意的一扫而光,却被坐在角落的一个年轻人吸引了去。
那是个身量高挑的年轻人,他坐在沙发里,一双长腿似是无处安放般,挤在狭小的空档里,看着有些可怜,那人身在一个迷乱疯狂的氛围里,却看起来全然不为所动,在一派纸醉金迷里,背脊挺得直直的,像是一把戳在沙发上的沉默的刀剑。
那些暧昧的彩色灯光照到他脸上,就像照在一尊冰冷沉默的雕塑上,沾染不了他分毫。他看起来像是误入了狼群的小羊羔,又像是靡靡之音里一个铿锵有力的音符,无论如何,他的出现都突兀得叫人难以忽视,白玉堂对他好奇极了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,如果说这人的出现是个意外,那白玉堂是决计不信的,但白玉堂是什么人?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,再准确点说,要是山上没有老虎,白玉堂白五爷还不惜的去呢!
白玉堂坐下之后,那人便随着白玉堂的动作,缓缓转过来看他,随着那人的动作,白玉堂最先看到的是一双好看的眼睛。
他神使鬼差的问道:“你是谁?”
对方顿了一顿,似乎是被这个有点怪异的问题卡住了,片刻后挤出了两个字,“展昭。”
昭……这倒是个好名字,白玉堂心说,他身为血族,世人羡慕的东西没什么是他得不到的,唯一得不到的,偏偏就是最普通的阳光。得不到的,总是最叫人向往的,只是为这个名字,白玉堂就凭空对展昭多出几分好感,也叫他更想知道对方想耍些什么把戏了。
“名字不错。”他真心赞扬道。
对方倒也不客气,略略颔首,“多谢。”
白玉堂失笑,他见过不少古板的血族长者,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态度叫他想起那些老头子来,不过倒是比那些个老子可爱许多,想到这里,他的好奇心发作,心说我再不动作,这人怕是有耐心要跟我一直耗下去,倒不如速战速决。
他超展昭笑笑,眼瞳却在昏暗灯光里渐渐变红,撞上对方望过来的眼。
白玉堂生得一副好样貌,玉面薄唇,眉目深刻,眼角眉梢皆是风流意,因着本人是血族,气质里难免带了些邪气,不但不吓人,反而更显得引人爱慕。他对着笑起来,宛若春花初绽,只是这花里是带着血、藏着刀的。
一如人们传说想象里描述的那样,血族们都有一双鲜红的眼睛,一对苍白的獠牙,只是平日里,这些都是藏着的,要用时候才显露出来,獠牙可吸血,而眼睛则可迷人心智。
“你来这里想做什么?”白玉堂直截了当的问。
展昭只是抿紧了唇,沉默不语,白玉堂诧异于自己屡试不爽的招数竟然在这人身上失效了,惊诧之余越发不服气,牢牢的盯住展昭看。
先前离得远了,外加展昭额前留着略长的碎发,并看不太清他的眼睛,此时面对面盯着,白玉堂才看清这人长得眉目端庄,平正温和,而且……有一双春水般的眼睛,只是他细看之下,不由得心里一惊——他的双眼乍一看没什么,端详之下才发现,竟是一只深一些,另一只略浅一些。
只是白玉堂发现的太晚了,那人其中一只眼睛,在瞬间变得同白玉堂鲜红的眼睛一般无二,像是血凝出来的一般红得刺眼,白玉堂神思恍惚,直到口中泛起一阵腥甜,才发觉自己竟然咬在展昭颈上,大口吞咽。
白玉堂向来觉得这种进食的法子又不干净卫生,又难看的很,是宁可饿肚子也不会这样取食的,他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咬人,只觉得嘴唇触到的是温暖柔软的人类肌肤,脉搏在舌下跳动,咽下的每一口血液里似乎都有咚咚的心跳声,从他喉间一路震颤而下。
还不待他多想,就被粗暴的推开了,他甚至来不及收起獠牙,从尖牙上落下的几滴血散在展昭的衣领上,还有止不住的鲜血从被咬开的伤口处汩汩流出,白玉堂口中还残存着血液的滋味,看了下意识的只觉得可惜。
“你就是为了这个吗?”白玉堂伸手抹去唇边的血迹,心里觉得有些惋惜,他是知道又会不少人类,愿意抛弃人类的身份跟随在血族身边,做个血仆,就只为有朝一日能被转化,好求得他们渴慕的东西,求仁得仁,白玉堂也不会多说什么,只是觉得展昭如果也是一类人,未免有些可惜了。
吸血的过程中,无论是吸血者还是被吸血者,都会感受到快感,在这方面,温热的人类躯体,要比血族敏感上许多,有不少人就是堕落在快感里,甘愿献上血液,只为换一时的欢愉。展昭沉默不言,面上却浮着一层淡淡的薄红,他像是支撑不住一般,摇晃了片刻朝白玉堂倒过去。
白玉堂面上露出一丝鄙夷,唇角还没勾起,那神色就凝固了。
展昭倒过来的同时,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白玉堂的腹部。
那是一把枪。是血猎。
“血猎?”
展昭低低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你倒是老实……”白玉堂说。“这年头血猎也不容易,嗯?什么法子都使得出来。”
展昭沉默了片刻,然后说:“愿者上钩。”
呵呵,好个愿者上钩,自己可不就是愿者上钩的嘛。
“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
“我要你帮我一个忙。”
“哦?”白玉堂眉毛扬起来,轻蔑道,“你一个小血猎,还想指使我,凭什么?”
展昭没有再说话,直接对着白玉堂的腹部砰砰就是两枪,他的子弹里灌了水银,对血族的伤害非常大,何况这样近距离的直接攻击,白玉堂只觉得腹部一阵剧痛,气力流失的厉害,他支撑不住的倒下去,被靠过来的展昭用身体挡着,倒在了展昭与沙发靠背之间,他因为受伤而眼睛变红,陷入渴血状态,獠牙不受控制的伸出。
鲜红的眼睛,苍白的獠牙,这一切都使得白玉堂的面孔透出一股邪气的吸引力,然而展昭不为所动,他弯下上身,一手使枪挑起白玉堂的下巴,另一手慢慢的解开领口,扯开衣领露出颈间的血痕。
他淡然道:“凭这个。”
这时候白玉堂发觉,展昭血液对他的诱惑力高的吓人,酒吧里明明有那么多人,他此刻在极度渴望鲜血的状态下,却对别人的血液丝毫提不起兴趣。他想起据说有一种东西,可使血族对服用此物的人类血液着迷,能用来控制牵制血族,但这就像勒在双方脖子上的套索,困人亦困己,故而使用的人极少,即使有,也大多技不如人,被活活吸干血液而亡。白玉堂并不知道这东西的原理,只知道坊间管这玩意儿叫“捆龙索”,往日只闻其名,想不到今天用到自己身上来了。
“你下手倒是挺狠的。”白玉堂这话说的没头没尾,也不知道意在指对自己还是对展昭。
展昭轻嗯了一声,一双眼睛牢牢盯着白玉堂,此刻他的铜色又变回了漆黑,略微的深浅不一,如果不是仔细看,根本察觉不出。白玉堂被他油盐不进的态度气得真要发笑,又听见展昭说:“你快点考虑,我赶时间。”
他一边说这话,一边将枪往前递了一寸,非常含蓄又直白的向白玉堂明示“赶时间”背后的含义。
白玉堂心里怒极,然而愤怒之余,忽而又升起一点争强好胜的心意来,他绝不会认为自己不如展昭,反倒是想要同他斗上一斗。
捆龙索又怎么样?捆住的是自己,又何尝捆住的不是对方?他倒要看看究竟孰高孰低,谁胜谁负。
于是白玉堂大喇喇的放松身体,表现的全然不像个被威胁的人,他扎成一束的白发散下来遮住小半脸,面上显出一个傲气的笑,“说吧。”
展昭暗暗松了一口气,说,“我要你助我混进襄阳城血族里面,取得一个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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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是敌对状态嘛,所以暂时是个比较凶的猫,咬人的猫都是不叫的略略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