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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p氢气的狗血爱好者

【鼠猫】猫兄鼠弟 5

我流鼠猫,架空北宋

既然大宋同人故事开车之后结婚,那我猫兄鼠弟就开车之后割袍断义吧,多刺激。阴谋诡计太无聊了,我觉得还是直接省略了写搞对象比较好,简单交代一下然后谈恋爱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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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.

  无名崖一直没有名字。

  

  俗话说的好,山不在高,有仙则名,水不在深,有龙则灵,由此可见,没有故事地方是不会有姓名的。

  

  今日的无名崖,崖边见了血。血,江湖人是见惯了的,江湖凶险,便如将脑袋提在裤腰带上,不是见了别人的血,就是见了自己的。

  

  无名崖顶,草木萧萧,常有大风吹过,露出薄土掩盖下狰狞的岩体,像饱受磨砺的躯壳,垂死化就,白玉堂提刀而立,眼前是明晃晃的刀枪棍棒,斧钺钩叉,持武器的人,盯着他,就如恶棍盯住了金银,豺狼盯住了羔羊。

  

  白玉堂手里银刀紧握,他少年时候心高气傲,天大地大老子最大,不肯教武器压了自己名号去,连个名字都不给,于是江湖人便只知白玉堂,管他什么名剑名刀,到了白玉堂手下,便只是“白玉堂的刀”,这个习惯从少年时一直保持到如今,那些个同白玉堂相持的人,畏惧于白玉堂手中的银刃,更是畏惧于锦毛鼠的赫赫凶名。白玉堂只是手中刀刃一转,刀口的血迹顺着刀身一淌而下,半丝不留,在日光下闪出一道锋利的光,使得对面众人握紧了武器,不敢上前,犹有后退之心。

  

  他们人数倍于白玉堂与展昭二人,都将他们逼至崖边,却无一人胆敢再上前。

  

  展昭见他们那副虚张声势样,不由的笑出声来,就是他的笑声,也将对面紧绷的神经吓了一跳,展昭摇摇头,笑道:“一群鼠辈……”

  

  “臭猫,你到底哪边的!”白玉堂呛声。

  

  “白玉堂,你识相些,快把信物交出来!”

  

  白玉堂狠呸一口,“交出来?交出来你待如何?真当白爷不懂你们那些阴私勾当,真想的美!”

  

  他语罢从胸前取出一块美玉,便是不用细看,单见阳光下玉质通透,就知道绝非凡品,“你们处心积虑摆了这么一个鸿门宴,不就是想要白爷手里的玉鼠吗?”,白玉堂此话一出,对面众人目中光芒更甚,“灭门案……你们当真好手笔,好借口!将我从开封引来此地,不过就是为夺我白家产业。”

  

  原来什么坡风寨的灭门惨案,都不过是个幌子罢了,目的不过是引了白玉堂过来,要将他瓮中捉鳖,白玉堂背靠金华白家,白家商业阔广,丝绸瓷器、水产火腿,皆有涉猎,富甲一方,只是他亲哥白锦堂正正经经做生意,时常接济旁人,穷人到了他的地界,只要肯干活,好赖能有口饭吃,而白玉堂则为人行事狠辣,无人敢惹,只是毕竟财帛动人心,白锦堂有个好名声,他们不敢下手,就计划着捉了白玉堂,拿了他的白二少信物,取白家的钱放自己口袋里,再不济将白玉堂生擒或拿了他的尸首,也有的是办法骗了白家的钱来,找个人自称是白玉堂密友,将祸水东引,即可借力灭了仇家,又可诓了钱了。展昭同白玉堂颇为亲近,为避嫌不好牵涉在案子里,背后谋划之人算到了这点,却没算到展昭会便服跟着白玉堂一起来,关于展昭的传言,江湖上实在是太多了,不过可能是因为他表字熊飞的缘故,外加齐名的北侠确实是个长髯的威武汉子之故,对展昭的描述大多是身高八尺,怒目圆睁,虎背熊腰这般,于是便把同行的展昭当做白玉堂的江湖朋友,想着若以利诱之不成,那便以武杀之。

  

  只是算盘打得虽响,白玉堂却是不肯配合的,他江湖商界两边跑,看着是个冷性易怒的主,实则精明的很,这些个算计哪里看不懂,又哪里肯给人牵着鼻子走。

  

  “痴-人-说-梦!”他一字一顿言罢,抬手就将玉掼在地上,他这一下使足了内力,登时就将玉击得粉碎。

  

  这下这帮武人皆慌了,不约而同去看中间一人,只见那人虽一副武人打扮混在其中,可看他面容白皙,举手投足一派书生气质,藏匿在武人之中,鱼目混杂尚且看不清楚,这下成为焦点,可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。

  

  “原来是你!”白玉堂大喝一声,众人焦点皆放在他身上,却不料一旁展昭飞身而起,他身形轻巧,使一招燕子穿云纵,众人来不及反应,展昭手上便已掷出袖箭,穿空而去。白玉堂同他配合精妙,提刀便入人群,直取中间人首级,他就如穿花蝴蝶,辗转腾挪,身后只留一簇簇鲜艳血花。

  

  展昭穿一袭蓝衣,他轻功高绝,身姿轻盈,在空中真如一只燕子飞旋,正待射出第二支袖箭,旁里一道破空声,紧接着嗖嗖飞来数十只,封死他去路,眼见就要被射成个刺猬,展昭只得收势,双膝提起向上一翻,在空中滞留一段,险险躲过几支,其余的避退不及,只得狠狠心想硬受了,就见白玉堂左手一藏,下一刻飞蝗石四散而出,无章法的痛击四周,打出一片空隙后,反手将长刀掷出,正劈断射向展昭的箭矢,展昭伸手握住刀柄,借力躲开最后一波箭,反手握住失了余威的箭矢,咔嚓折断,灌了内力甩过来,正中几个想偷袭白玉堂的歹人。

  

  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,白玉堂虽失了利刃,身上又添了几道伤,但几个武人想要再对他下手的时候,只见展昭不知何时已挡在了白玉堂身前,他一手是自己的古剑巨阙,另一手却是反手握着白玉堂的刀,横在身前,展昭眉目周正清隽,怒目凝神而视的时候却自有一派凌然正气,气势夺人,教人不敢直视。

  

  他横刀而立,身姿挺直的如无名崖上一颗矗立良久的松竹,朗声道:“哪个敢来!”

  

  白玉堂腿上添了伤口,虽是半伏着,背脊却是挺直的,他在展昭身后低低笑道,“老猫这般吓人,他们自是哪个都不敢来。”

  

  展昭护着白玉堂渐渐后退,前面武人们便看着他们的脚步一点点动,白玉堂暗暗用指扣在出血口上端施力止血,待到觉得渐缓了,起身取过展昭手中巨阙,到如此退无可退的地步,他心里反倒是安定了。

  

  那扮作武人的书生样首领,颈边插着一直小箭,正在流血不止,他以手捂住,看白玉堂眼神几次往后看去,唯恐他真的狠心跳崖,自己得不到白家信物,又捉不住白玉堂徐徐图之,只怕不好向上头交代,便高声道:“白玉堂,这崖下深渊嶙峋,你还是束手就擒罢,好赖能留条姓名!”,他对白玉堂说完,又转而对展昭循循善诱道:“这位茅义士,你同锦毛鼠非亲非故,何苦跟他遭这罪,只消义士对今日所见勿要多言,来日必有重谢!”

  

  “酸腐书生,废话忒多!”白玉堂抢白道,“你哪个眼睛见他同我非亲非故?告诉你,我同这猫亲着呢!”

  

  展昭只是在一旁笑而不语。

  

  那为首人见白玉堂后退几步,眼见得就要下去,不由的急了,忙道:“白玉堂!你这般急性,就不怕一去不回?”

  

  白玉堂无意的伸手摸索,他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摸索些什么,却在半空被展昭紧紧握住手,他的心中忽而吹起一阵豪情的风,只觉得眼前这帮鸡鸣狗盗之辈也变得顺眼起来,他回手握住展昭,哈哈大笑起来,举身而下。

  

  忽而狂风大作,飞沙走石,白衣蓝衫消失在山崖边,只有风留下白玉堂的豪言。

  

  “那便一去不回!”

  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TBC

最后一段的“一去不回”灵感来源自悟空传,写到这里忽然想起这四个字,觉得太合适了就用上了,四个字应该不算抄吧?

以防万一,我标注一下最后一句有参考悟空传!参考了那句“一去不回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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