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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鼠猫】麻辣白玉堂 (古代ABO)下(完结)

你们的饼我又回来啦!换了新电脑,虽然资料都没了,但是新电脑手感还是蛮好的……一半的开心,终于搞定了麻辣五爷的坑,我总算可以去挖新的了,感觉写文不如想梗快,这梗堆的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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糖醋和麻辣两篇没啥关系,不过可以也顺道看看的嘿嘿→糖醋白玉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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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你怎么进来的!”白玉堂将长刀在身前一横,厉声问道。

  

  陷空岛虽叫岛,但实则不单是一个孤岛,周遭有若干小岛在相连,说是相连,但那通路却是伴着松江水的潮汐时隐时显的,若非常年居住于此,是断不能知道要在何时经何路通往何岛的。

  

  白玉堂生性喜静,一回了陷空岛,最不耐烦别人打搅,偏生他大哥又是个爱操心的,对着自家五弟真是有说不完的嘱咐,娶了闵秀秀后更是变本加厉,夫妻二人轮番上阵,就盼着五弟能听进那么一耳朵,白玉堂最怕这个,偏偏又知道大哥大嫂是一片真心全为他好,也不好驳了自家兄弟面子,于是便想出个法子,在陷空岛周围挑了个小岛,独独在那岛上盖了个居所,同陷空岛只以一条横江而过的大粗铁链相连,他仗着自己轻功绝佳,往往回岛见过几个哥哥们之后,就飞也似的渡江而跑,卢方虽然号称钻天鼠,但他的轻功往上了跑容易,却是不敢只凭一条铁索就渡江的,白玉堂这举动,只把卢方闹得哭笑不得,他也知道五弟如今长大了,不耐听他唠叨,这下拿这小耗子没办法,也只好随他去了。

  

  白玉堂得了安静,陷空岛得了一片舒坦空气,双方皆大欢喜。

  

  此番展昭上岛,入了夜自然是要安排处所的,但他怎么说也是个坤泽,这晚上歇息的地方可不好安排,卢方那时一心认定了五弟同这御猫有些个不清不楚的关系,干脆排了家丁带展昭去住白玉堂在小岛上的居所。

  

  唉,天要下雨……随他去,随他去罢。

  

  卢方这安排可为难了展昭,展昭年纪轻轻武艺高强,轻功、剑法、袖箭皆为上等,尤其是他的独门轻功“燕子飞”,使起来真是身轻如燕,能在空中接力腾挪,当真奇妙的很,但他唯有一个缺点……那便是不识水性。

  

  说来也是奇妙,恰如这御猫封号一般,展昭畏水便犹如那猫怕水的性子一般,他来岛时是乘船来的,也就罢了,被家丁领到一条深入江水中的大铁索前时,听得家丁复述的话,一时间一双眼睛惊得圆溜溜,不知该说些什么好。

  

  莫非那卢方岛主面上良善,却是要同白玉堂一起作弄于他不成?展昭又转念一想,自己不识水性这事,按理五鼠是不得而知的,也不知那卢岛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

  

  来陷空岛中了白玉堂的计,叫他玩了一出“困御猫”,已是丢人至极,管他打的什么主意,都到这档口了,莫不成还叫人回他南侠连个居所都进不去么。

  

  走他一遭!便是掉松江水里,展爷也就认了!

  

  他心念一定,见远处江水滔滔,无风浪起,水波一轮赶着一轮,展昭按下心底波澜,狠心提起一口气,一手提剑,一手将衣摆一撩,身子便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,他使出轻功燕子飞,漆黑的官靴点在江面下那一根铁索上,远远看去如同点波而飞,真如一只燕子在低空疾驰。

  

  展昭到了小岛上,才见两个家丁坐在一艘小船里,正准备划船出来,见他渡江而来,面上俱是惊诧,这才晓得原来是他想岔了。

  

  嗨呀,真是叫那白玉堂气昏了头,竟拿小人心度君子腹!

  

  还好他这些念头不曾说出口,也不算太过丢脸,展昭面上微微一红,同两个家丁都打了招呼,这下再不敢自作主张,只是乖乖跟着走,一路上见布景雅致,简洁中处处透着玄机,叫他住下的地方,不奢华,却处处可见精致,心里更是感叹卢岛主的大度,一时间更是惭愧。

  

  只是不知为何此处如此风雅,屋舍上的牌匾却是空空如也,半个字也没有,当真怪哉。

  

  展昭哪里晓得,此处乃是白玉堂独居的地界,每一处都是按着白五爷的心思来的,白玉堂于机关一道颇有所成,展昭不通机关,只觉得似有玄机,却不知道他若是不跟着家丁而是自己随意乱走,不知要猴年马月才能走到哩。


  他在陷空岛上闻了一鼻子的呛人辣味,那火辣的滋味似把喉间腹内都烧起了一把火,展昭被辣的过头了,分不出陷空岛与这小岛上的乾元信香有甚么分别——反正两处都是火辣辣。


  直到白玉堂闯进屋来,展昭还未反应过来,是自己占了人家的房间。他被白玉堂怒容下的责问一时问蒙了,老实答道:“跟着走进来的。”


  白玉堂真不知这猫是真傻还是装傻,他怒气冲冲大不上前,却在闻到一股味道时候惊得一个窜步回去。


  “你是坤泽?!”白玉堂惊讶。


  展昭不觉得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。


  “太苦了。”白玉堂评价道,当面评价坤泽信香的好坏这种事可以说是很不礼貌了,展昭闻言顿时眼睛就瞪圆了。


  他一生气,眼睛圆圆脸颊鼓鼓,看起来就真像只大猫了,白玉堂人称锦毛鼠,但又不是真的鼠,饶是展昭气得再像一只猫,他也完全没在怕的,反倒蛮有兴致的凑近去看他。


  愈是凑近,便愈是能闻到坤泽的信香味道,展昭闻起来是一股苦茶味,苦而涩,舌头发麻,他歇下前沐浴了一番,头发是散下的,就如茶叶入水,苦味更甚,在那浓重的苦意里,微微回一点甘。


  闻到那丝甘意,白玉堂原本还自在的脸色霎时变了。


  “你……”他话音未落,展昭已觉不妙,乾元的气息一时间前所未有的浓烈起来,白玉堂虽是身着白衣,但整个人却宛如化作了一根火红的川椒,空气里俱是乾元辣味的信香,展昭呼吸间只觉得一片火辣辣,咳嗽不停,那信香似是透过了薄薄的中衣,叫他皮肤上也是一片火辣辣的疼。


  阴阳分离,气象不平,血脉不稳。故坤相之人,常发异香,以引乾相与交,互相采补。此刻乾元坤泽独处一室,又恰逢坤泽的雨露期,散出信香引乾元同他相交……


  有道是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人间无数。


  他们两个天雷勾地火,在白玉堂的处所搞了个胡天胡地,只是可怜了展昭,相交时候乾元气味最是浓烈,展昭被侵入时明明并未觉得如何耐不住,但却叫白玉堂的信香辣的泪水涟涟,反倒显得他示弱了一般。他心底是又恼又气,奈何雨露期不由他做主,乾元又闻不大到自己的信香,只有展昭被辣了个痛不欲生,身子打颤着把头埋进被褥里,他真是宁可被白玉堂翻弄,只消这大少爷把那信香收一收!


  白玉堂这边倒是寻着了个逗猫的新法子,展昭武艺不在他之下,为人也正直,性子更是坚毅,想来也少有人能见御猫哭得这般凄惨的样子——虽说大半是给辣的。白玉堂倒是兴味十足,把坤泽翻来覆去搞了一个晚上,半点没有要客气的意思,临到天边微亮才歇下。他见展昭卧在被褥里,身姿颀长,虽被折腾了一晚上,叫得也颇狠,但此刻累得睡下去,眉目里却是玉一般温和润泽,忽而心底微微一动,不去管那些污了的衣物,倒在展昭身边躺下,心里觉着很是平静,平静之下似藏着涌动暗流,白玉堂一时说不清那是什么。


  他只是忽而想起大哥时常唠叨的,叫他是时候定下来,白玉堂是个风一般的侠客,试问这世上有谁能留住风?白玉堂往日听大哥说这话,心里只觉得不耐,此刻不知怎的又想起这些话来,似乎没有那般抗拒了。

  

  待到卢方派人来找,已是日上三竿,白玉堂闻声一个激灵就起来了,展昭从昏睡里被惊醒,醒来就是铺面的辣味。


  他咳了两声,开口第一句话便是:“白玉堂,你且离我远些……”


  白玉堂眉毛一竖,“展昭,你什么意识?”


  “你辣着我了……咳咳!”


  白玉堂一时无言。


  乾元坤泽虽说互相吸引,雨露期翻云覆雨,但到他们两个身上,实在是……


  道阻且长、道阻且长咳咳咳……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END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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